金融市场做着网上的模拟操演,虽然没有实战过,但是我的投资操演至今保持不败记录。虽然金融行业尤其是期货行业带有很大的或然性投机色彩,市场的不确定性往往无法准确预测,但是我这次投资建议是源于对目前世界政治局势和经济局势的理性分析判断,而且与市场分析相应吻合,因此这次行动并不是一种简单的炒作谋利行为,我不但有对实际的逻辑分析作为理论保证,而且我有极强的市场预感。入市的时机就在这几天,我请你们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下午,钱老终于下了决心,和薛总经过商量决定从香港把那两名已圈定的最可靠的操盘手调集过来主持操盘,到了下午六点,这两名操盘手赶到了。他们对美国股市和香港股市的看法与龙镔不谋而合,经过龙镔仔细的论证,他们三人均取得共识,他们决定将70的投资集中于原油期货,而对道琼斯和恒生指数仅仅投放30的力量,同时钱老否决了对集团股票进行秘密抛空的建议。
由于这次是秘密行动而且涉及的资金太过庞大,因此他们三人必须得严加看护,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周擎、康铁、孙文泉以及另外两名保安被抽调出来担任保护任务。地点就是在附近的一套别墅内。
与这次行动相配套的事情陆续进行着。美元被分解成几个帐户从香港打到美国,按计划展开行动。
专案小组火速乘坐飞机赶到调查地点,带着领导的亲笔批示展开调查。
专案组人员原本以为他们不外乎就是弄了点钱而已,因有上级领导事先就打过招呼从而想不了了之的。但现在不同了,既然部领导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这两条蛀虫,对于专案小组的人来说,要找证据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况且如今只要找到那两个港商就够这两个高官受的了。
他们知道,这两个人的政治生命算是完蛋了,因为凭他们的经验,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肯定得完蛋
专案组原以为调查会遇到取证难度,没想到取证很顺利。看来这两个领导是激起民愤了
他们没有料到郑学的父亲不但为了搞出政绩,凭借透支地方财力物力,大肆策划一系列政绩工程,而且为了个人私欲漠视组织程序提拔大批不称职的官员,还有收受巨额的贿赂而郑学的舅舅纯粹是个只会吹牛拍马、唯利是图、毫无建树的贪官
但最严重的就是原以为这两个人的政治背景也不过就是认识几个上层领导而已,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牵涉面结果专案组越是调查就越是心惊不安
而且这时这两位党员领导也察觉到了风声,开始动用一切关系进行干扰。
但是,他们的政治对手也决不手软,知道把握这大好时机,这可是一次可以将他们致于死地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很快,省纪检委获得批准协助办查此案。
越来越多的举报信飞向中纪委,甚至那两个港商寄来了复制的录音磁带
又一份离奇的举报信举报了一个重要内容:这两位领导居然充当由境外黑恶势力操纵控制的地下赌场和毒品贩子的保护伞而且拉拢一批人民警察下水郑学更是一个瘾君子
公安部接到中纪委慎重转来的举报信,立即动用秘密情报网络,以求核实。
专案组已经搜罗到了足以令这两位领导判死刑的证据,不敢继续查下去了,再继续查的话那么打击面就太大了,现在就已经造成当地政坛的剧烈震荡了,再查就会破坏这基本稳定的社会局面。
反正已经可以向上级领导交上一份满意的调查报告了
专案组把曾经受到几次电话威胁的事情写了进去,力求表现他们办案的力度和决心,表现出革命的大无畏的精神,果真,报告一交上去就受到高层领导的高度重视
这可是一个典型完全可以作为对党员领导干部进行政治道德教育的最好的现实材料反面材料一定可以起到良好的教育作用嘛而且也可以向广大人民群众充分表现我们对腐败分子绝不姑息手软的工作作风
立即双规把问题搞清搞实搞彻底
这一切,这令人惊喜的一切,龙镔并不知道,他和那两个操盘手秘密呆在金融基地里,一刻也不敢松懈的研究着国际形势,目前局势全部在顺着有利方向发展,市场对伊拉克战争的忧虑进一步加深,委内瑞拉的罢工继续进行,而且近期内不会有宣告结束的迹象。
可以说,第一批资金才一投向纽约商交所立刻获得了帐面回报道琼斯指数也果真在9000点左右止住上扬趋势,开始阴跌恒生指数紧紧跟随。
紧接着,钱老将调集的第二批、第三批资金也投向国际原油期货市场
薛冰莹就在当天晚上就对钱毓慧副总裁电话里进行了哭诉,她长这么大,谈了几个朋友都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阵前刹车的荒唐情况,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世界上还有这种嗅到了鱼腥味居然还能作到不吃鱼的雄猫他又不是一个无法勃起的性无能患者,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枉费自己对他的心思
尚停留在香港的钱毓慧忍住笑意,忍住惊奇,以一个睿智的经验丰富的女人身份安慰着薛冰莹,兴许这个龙镔是个同性恋也说不定啊
薛冰莹更没想到第二天在父亲薛国蔚那里告状不灵,反而父亲责成她好好安排那个付及春和谈笑两人,要求她把他们两个带回总部人事部,他要安排人对他们进行面试,如果面试通过,就准备留下他们。
薛冰莹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钱同华无限懊悔,那次赌船的惨烈搏杀已经成了一个令他寝食难安的噩梦
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知道如果到了那天他交不出那笔数意味着什么,他现在恨不得可以用他三十年的生命来换得时光倒流回去,那么他一定不会去参加那次赌博
但是他又实在觉得疑惑不解,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失去理智的大开空白支票这不可能啊,难道自己被他们下了可以使人糊涂的药如果自己不是捞钱心切,如果自己不赌,那自己会不会输掉这么多钱会不会也去开那空白支票
是不是被那两个老伙计下的套呢还有为什么那个利衡服饰的日本总代理马总和那个憨佬配合如此默契肯定有问题仔细回想一下,该死这个马总可是叶子亨的一个朋友介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