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棍舞罢,冯老头终究是年迈,暂时停下棍法立住,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缓缓呼吸着,恢复着气力。
牧温言胜在年轻,并未有什么缺力,只是一直被压着打,百思不得其解。
牧温言看着冯老又开始用处那奇怪的虚无缥缈的步伐,虚虚实实,让自己无法预测......
脑海中一道念头一闪而过,牧温言双目一明,似乎是明白了方才落入下风的原因,随后主动上前应战,率先出手,同样是骤雨枪法,只不过速度比之前再度突破,甚至快出了重影。
冯老嘴角一笑,手中棍子横扫,将虚虚实实的大部分枪势挡下,而牧温言刚突破的骤雨枪法,竟然也能在冯老身上留下丝丝伤痕,大多只是戳破衣服稍稍见血,点到为止。
牧温言骤雨得手,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随后骤雨枪法收手,身体侧转,反手打出了第二式,开山。
这次的开山不似之前牧温言的大开大合,枪身刚刚举至额前,牧温言便停止蓄力,直接加速劈下。
冯老躲避不及,抬棍格挡,一声更加刺耳的撞击声再度响起,令周围的看客们捂了一下耳朵。
冯老双腿微屈,算是接下了这一招,但是脸色涨红,体内气血翻涌,一看也不好受。
“好小子,老夫没什么可教你的了,认了!”冯老主动开口道。
牧温言再傻也看出冯老这是在教自己东西,连忙行礼道:“谢前辈赐教!”
冯老笑着点点头,看向不远处的东方婳:“老洪走得早,但是这身衣钵传了下来,而且传对了人。”
随后又冲着牧温言点点头,虽然牧温言戴着面具,但是这一刻还是知晓,冯老已经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