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院檐前,溥仰和戈什哈们早就在那里默默站立了。看徐一凡他们出来,只是默默的朝远处一指。
远处,漫山遍野,都是火把,象一条条火龙。在缓缓流动着。火龙之下,全是着装整齐的士兵大同江上也倒映着这些火光,仿佛天地之间,都被这火光充满
在异国他乡度过这个传统节日,这些离家千里地士兵们越发地感到了这个团体地归属感。而这个团体,也一直无负他们,带领着他们,越过了那么多险阻。带着他们越走越高。越来越强艰苦的训练磨练了他们的骄傲,平定朝鲜的功绩带给了他们荣誉和自尊。徐一凡讲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还有太多的艰难险阻等着他们。但是这些年轻而单纯的军官和士兵们。却在年夜饭上越讲越多,越说越激动。到了酣畅淋漓处,有军官带着士兵离开饭桌,点起了火把,不知道想宣泄什么样的心情。有人带动,就越来越多地人加入,军官士兵自动按照编制,举起了火把,整齐离营,一圈圈的游动着。
吼声也不可压抑的响起:“禁卫军万岁徐大人必胜禁卫军万岁徐大人必胜”这些官兵好歹还有点理智,没有叫出徐一凡万岁的口号
喊声催动着大同江的波涛,哗哗拍岸。头顶之上,银河漠漠。
在不远处,楚万里和那些德国顾问们也在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孔茨喃喃道:“奥斯特里茨战役前,那个法国皇帝的士兵们,也是这样向他欢呼。他们扯下了茅屋的稻草,点燃起来彻夜挥舞而奥地利和俄罗斯的士兵,就这样惶恐地注视着万里将军,你知道你们地徐大人,到底会走到哪一步么”
楚万里一句话也没有回答,他也知道,他那个最好的朋友,就在游行的队伍当中。
火光下,每个人都默默地注视着徐一凡,注视着他年轻的脸庞。骄傲如李璇,也是一脸的迷醉。
良久之后,徐一凡才淡淡一笑:“胡闹”
再热闹的宴席,也有散去的时候儿。士兵归营,百姓守岁。李大雄韩中平谭嗣同都喝的酪酊大醉,都给下人搀回去休息了。徐一凡也好不太多,但是也总算撑住了。刚才在酒桌上面,杜鹃和陈洛施就拼命的朝徐一凡这里施眼色,眼睛水汪汪的。也早早儿的就离开了席上。
散了之后,徐一凡就跌跌撞撞的朝自己卧室摸过去,什么丫鬟下人,一律别跟着。转过回廊,就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藏在暗处。看着那瀑布一般的长发,在月色下散发出的光芒,就正是李璇。徐一凡自己都快忘了,这丫头什么时候离席的
看着徐一凡过来,李璇从阴影当中转出来,俏脸的容光让徐一凡都屏住了呼吸。今天晚上,这丫头漂亮到了让人魂不守舍的地步了。她也瞧着徐一凡,突然一下扑了过来,到了徐一凡怀里。徐一凡还没缓过神来,温软湿润的嘴唇一惊贴到了他的唇上。
李璇居然主动献吻
女孩子虽然主动,但是还是青涩。只会用嘴唇在他那儿蹭来蹭去。这个时候,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教她。徐一凡老实不客气,紧紧一把搂住她,正宗法式湿吻奉上。在他舌头的疯狂侵略下,李璇什么城池都失守了,节节败退,小舌头躲躲闪闪,到了最后,终于嘤咛一声,搂着徐一凡脖子吻了一个天昏地暗,都快晕过去了。
这样,是不够的徐一凡的手已经开始游走,转眼间已经到了李璇的胸部位置。顺着她洋装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入手就是又坚挺又酥软的感觉,握在手里,仿佛就握住了整个世界。这么骄傲美丽的女孩子就一声不吭的任他施为。直到李璇觉着自己亲够了,才狠狠一掐徐一凡的手,顺便还咬了他舌头一下。徐一凡吃痛,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李璇满脸潮红,头发也乱了,几缕青丝粘在她因为动情而出汗的俏脸上。她一边掩着领口一边退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变身野狼的徐一凡:“摸够了你的英雄气度,已经够本大小姐献吻了,想骗我到床上去,你的温柔还要再加强一下呢”
徐一凡只觉着自己帐篷支得老高,血压差点就要飙到天上去了:“这就丢下我”
李璇做个鬼脸:“里面还有两个呢”说着就像一只轻灵的小鹿,蹦蹦跳跳的消失在夜里。那边卧室好像听到了徐一凡的声音,也亮起了洋油灯,窗户上出现了两个女孩子美好身形的剪影。
接着就是门口探出两个脑袋,探头探脑的,不确定的在那里叫:“老爷”
徐一凡苦笑着走进去,这李璇,拿她还真没法子。等走进了屋子,差点又是鼻血狂飙
陈洛施和杜鹃和羞怯怯的。穿着两件小吊带徐一凡根据自己的记忆画出图样,让韩老爷子找高手裁缝,用最好的材料缝制出来的衣服。还再三叮嘱要保密加保密。
陈洛施上面吊带,下面是裤袜。身子白生生的,一双长腿还刻意的让徐一凡看得清楚。杜鹃比她害羞,她吊带衫也许是小了一些,紧紧的裹着身子,就能看见深深的乳沟和浑圆的形状,两个小点凸起也分外诱人,看着徐一凡的目光投过来,羞得赶紧抱住了胳膊。
看陈洛施要熄灯,徐一凡笑着拉住了她的手,一把就将她推在了床上。洛施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铺在背后,那双可称为极品的长腿还调皮的朝徐一凡勾了勾。
这个时候儿还有什么说的横抱起杜鹃一块儿上吧。
醉握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甲午年,要来你快点来吧老子都等不及了。
第四卷不一样的甲午㊣第二十四章转动㊣
歌声在田野当中响起,明媚的阳光从四月晴朗的天空洒下来。一队步兵整齐的从铺平砸实的道路走过来,明显这些步兵是才打野外归来,也不知道去了几天。他们的西洋式军服已经洗得泛了白色,扛枪的肩膀位置,经常和地面摩擦的手和关节的位置,都已经有了补丁。泥水和汗碱混杂在一处,让军服看起来有些软塌塌的。只有禁卫军的袖标,还是鲜艳夺目。
军官和士兵都已经肤色变成了古铜的颜色,不管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看起来都消瘦,但是身体里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精力。这一切都表明,禁卫军至少是第一镇,已经不再是支菜鸟队伍了。
在这支大约有一营的步兵队伍后面,是一队炮兵,四匹马拉着的七十五